啧,秦连成听到这话,心里就生出点不妙的联想,太忠你一向有什么说什么,眼下吞吞吐吐的——莫非曹福泉的话是真的?
当然他也知道,有些隐私,是他这个领导都不便问及的,但是眼下这个时机,真的太凑巧了,于是他抛开这个话题,“嗯,我还是那句话,太忠你啥时候能回来……家里的事儿真的忙不过来,给个准信儿吧?”
“一两天就回去了,”陈太忠也不知道自己几天能回去,不过领导过问了,他肯定要表示出正确的态度,于是就只能采取拖字诀,“头儿,回去以后我肯定加倍努力工作。”
我想听的可不是这些,秦连成也有点无奈,拖字诀他不比谁清楚?于是索xing直接说了,“你要是想借调到beijing,就实话实说,老主任我没多有少,也能帮你吹吹风。”
“借调……那不会吧?”陈太忠想起黄汉祥的点评,哥们儿借调到奥申委,回天南也是一句话的事儿——其实所谓借调,从来都是借调来的人赖着不走,没有说谁回不去的。
不过真要确定下是借调的话,下面顶替的人就会随之而出,被借调的人一旦后悔,羞刀想入鞘,也会发现原单位没有自己生存的土壤了,陈太忠没想那么多,他就是很单纯地认为,这是个小事情,原本就是个措辞错误,没必要无限制地上纲上线——你当哥们儿很稀罕这个机会?
所以他就没觉得这是个什么事儿,但是老主任的话让他有点疑惑,“我是要回去的,这个非常确定……您这是听说了什么吗?”
“这个倒是没有,”秦连成很干脆地回答,凭良心说,这些对话都是很犯忌讳的,他跟小陈的关系真的很好,可关系好不代表能乱说话,哪怕他说的,确实都是实情——官场中的忌讳,是谁都绕不过去的。
同时,他也需要把事情点一下,“曹福泉说,你可能回不来了,想再派个副主任来,我坚决不答应,上午跟他干了一架……这不是现在心里没谱吗?”
曹福泉……那算个啊?陈太忠真的很想说这么一句,不过做人嘛,何必呢?他冷冷地一笑,“那让他派嘛,我就算真借调走了,抽他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主任,我这边的应酬没完,您还有什么指示吗?”
“没事儿,就是想落实一下,你能不能尽快回来,”秦连成干笑一声挂了电话,紧接着就重重地叹一口气,“这小子到底是借调了没有啊,这么着急挂我电话?”
陈太忠的心思,还真的不在这个电话上,他正着急地听韦明河讲故事呢……老五的人,目前止步于副部,这得有多少内幕啊?
然而令他郁闷的是,韦明河不打算再讲下去了,或许是因为这个半中间的电话,真的太扫兴了一点——虽然官场里混的人都知道,谁的电话都是忙得不得了,真要电话不忙,那你就已经不是主流了。
“时运什么的,真的很重要,但是这不是唯一的,”韦处长见他打完了电话,直接将话题扯到了别的地方,“关键在于,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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