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任何世界眼中,这样的身姿皆为无瑕的均衡之作。
言毕,傅子邢放下餐具,轻轻捏了捏她的纤腰,评价道:“过于单薄了。”
“……”
“咳咳咳!”尹悦被这突如其来的触碰呛到,咳嗽不止。
尽管只是触及腰部,隔着衣物,力度也不算猛烈,却也……
傅岑显然瞧见了这一切,只是刻意视而不见。
“来,白霖,多吃点。你不是很爱这魔蟾之肉吗?”傅岑不断地将盘中的魔蟾肉夹到白霖碗里。
“……”
白霖脸色泛青,几乎维持不住礼貌的微笑,强忍着恶心将魔蟾肉送入口中。
趁空隙,他低声提醒:“大小姐,其实我最厌恶吃魔蟾了。”
“……是吗?”傅岑一脸惊讶和困惑:“那究竟是谁喜欢吃魔蟾呢?”
“你哥哥。”
“哦。”
自小,白霖就是在魔蟾的陪伴下成长,每当有人询问他的童年,他总会回答:“我的童年满是魔蟾的味道。”成年后,他便再也无法接受这种食物。
“周律师不尝尝吗?”尹悦问道。
此刻,这座豪宅中仍回荡着周渠对“花朵”的呼唤。
“他患有花朵痴迷症,找不到她,他是不会停下的。”白霖解释道。
“这么难以寻找吗?”尹悦颇感惊讶。
这座豪宅虽不及傅子邢的木湖万象之宏大,但找个人应该不难吧?
“尹机长知道那位女士是做什么的吗?”白霖问。
尹悦:“当然不知道。”
白霖瞥了一眼对面的男人,没有回应。
接着,傅子邢缓缓说道:“在奇幻的叙事里,她的职业该被称为‘刺客’。”
“咳——”
“噗——”
尹悦的惊讶自然可以理解,她转向对面的傅岑,只见他口中的茶水几乎全部喷洒在菜肴上。
还没吃完的尹悦和白霖:“……”
傅岑拼命咳嗽,脸色涨红,勉强挤出一句:“对…对不起…我请你们吃饭作为…赔罪…咳咳咳!”
傅子邢不满地看了她一眼,继续说道:“大约一年零十一个月前……”
白霖纠正:“傅总,准确说是十一个月零二十四天。”
男人的目光幽深地扫过,白霖微笑着点头:“您继续。”
“她是要取我性命,但始终有人守护在我身边。于是她选择了周渠为目标,却不料阴差阳错之下也没能得手。周渠本打算将她送上国际仲裁庭,但我思虑之后,让周渠放过了她,一直到现在。”
“为何留下她?不怕她再次对你们下手吗?”傅岑今日才得知那位混血女子的真实身份。
“她也是迫于无奈,年纪甚至比你还小,将她逼入绝境对我并无益处,无需赶尽杀绝。”傅子邢轻描淡写道。
傅岑竖起大拇指:“我哥就是太善良了!”
“善良就是善良,何须加个‘太’字?”傅子邢皱眉,“好好说话。”
“哦。”
说完,他却笑了:“再说,你以为让她留在这里就是善良之举?”
尹悦困惑不解……
白霖轻轻启唇,揭示谜团:“周渠是法术辩护师,他整日滔滔不绝,犹如风中的咒语,连繁花都会为之凋零。这等于是心灵的魔咒。”
新斋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