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人瞬间心领神会,训练有素地分成两队。其中一队身影飘忽,如同暗夜中潜行的鬼魅,悄无声息地向着卓冬玫和黛莉红所住的房间房顶飞速掠去。他们脚尖轻点瓦片,竟未引起一丝颤动,仿佛与这深沉的夜色融为一体。
另一队行动同样敏捷且无声,宛如一阵疾风朝着王淓淓和宋梓音所在的房间房顶疾驰而去。月光下,他们的身形时隐时现,带着令人胆寒的杀意。
在卓冬玫和黛莉红的屋顶,一名手下轻轻蹲下,用匕首小心翼翼地撬起一片瓦片,动作轻柔至极,生怕发出半点声响。他透过那小小的缝隙,窥视着屋内的情况,目光中透着贪婪与狡黠。
而在王淓淓和宋梓音的房顶,另一名手下也如法炮制,谨慎地撬开瓦片,眼睛紧盯着屋内,观察着每一个细微的动静。
一名身形瘦高、眼神阴鸷的手下,动作迟缓却又极为谨慎地从怀中掏出一根细长的竹筒。他的手指因紧张而略显僵硬,紧紧握住竹筒,仿佛那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筒口对准屋顶的缝隙时,他的呼吸都变得极为细微,生怕发出哪怕一丁点声响。接着,他紧闭双唇,鼓起腮帮子,极其轻柔地吹动竹筒。一缕淡紫色的迷烟悠悠飘出,那迷烟仿佛有生命一般,顺着瓦片的缝隙如丝如缕地缓缓渗入屋内。迷烟所过之处,仿佛给空气都染上了一层诡异的色彩。
与此同时,在另一间房间的上方,另一名满脸横肉、凶神恶煞的手下也在进行着同样的勾当。他那粗糙的手掌中握着竹筒,竹筒微微倾斜,迷烟好似一条狡猾且迫不及待的小蛇,迫不及待地无声无息地向着屋内蜿蜒而去。他的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在月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暴露出他内心的紧张与不安。
屋顶上,放完迷烟的手下们大气都不敢出,身体紧绷,紧盯着屋内,眼神中交织着急切、贪婪与忐忑。月光冷冷地洒在他们身上,将他们的身影拉长,投射在屋顶上,犹如一群扭曲的黑影,散发着阴森而令人胆寒的气息。
在那寂静的房间里,一切都沉浸在安宁的睡梦中。月光透过窗缝,洒下微弱的银白。
突然,一缕淡紫色的迷烟如同幽灵般从屋顶的缝隙中钻了进来。它先是试探性地飘向角落,如同薄纱轻轻拂过地面,缓缓上升。
迷烟逐渐增多,开始向四周蔓延。它悄无声息地掠过床边,轻柔地包裹住床柱,仿佛给其披上了一层神秘的纱衣。
接着,它慢慢靠近床边的梳妆台,铜镜里的影像在迷烟中变得更加模糊不清,仿佛被一层神秘的雾气所遮掩
桌上的茶杯也未能幸免,迷烟如同灵动的触手,轻轻抚摸着它们的轮廓。
随后,迷烟愈发浓密,如潮水般涌向房间中央,相互交织融合。月光在迷烟的遮挡下,变得暗淡朦胧,整个房间仿佛被置入了一个虚幻的梦境之中。
原本清晰的物件都在迷烟的侵蚀下变得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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