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说好了要报复黄少傅的嘛?”
“皇后,你就是用这种方法报复他?”
大长秋一阵无语,立刻开始为何后放哨。
半坤时后...
二人整理着一副,爽了的何后又恢复其本来冷冰冰的表情。
“滚!”
何后喝了口水反复的漱着,同时指着门骂道。
“臣,告退。”
黄殊翻了个白眼,大摇大摆地走出长秋宫。
难怪宏哥不往长秋宫来,就刘宏那点弹药,怕是得站着进来躺着出去。
“青姐,走了啊。”
黄殊路过大长秋,打了个招呼。
“注意点。”
大长秋没好气的提醒了一句。
这种事可谓是滔天大罪,若是泄露出去分毫,他们都得死无葬身之地。
故而大长秋对于黄殊一直都不太待见,甚至巴不得他不来。
作为放哨的那个,性质更加恶劣,稍有不慎就是九族消消乐。
看着黄殊离去后,大长秋才回到殿内。
“皇后,你母仪天下,怎就这般作贱自己?”
大长秋整理着床榻,看着一脸失落的何后很是不解。
“苏青,你还没男人吧?”
何后看着镜中的自己,反问了一句。
“没有,奴婢长得丑,在掖庭活了十年没被临幸。”
“当初被你救下,就一直到了现在。”
苏青摇了摇头,依旧整理着面前的床榻。
“所以你不能懂,这无数个孤苦的日夜是怎么熬过来的。”
“我现在,只有辩儿能够依靠,他当不了皇帝,我就算是贞洁烈女,也一样活不了。”
“他当了皇帝,这些事也就不算个事。”
“我都二十八了,再不享受,等到人老珠黄,还享受个屁。”
“当了太后,也得不到快活。”
何后十分淡定的说道。
苏青摇了摇头,何后说她二十八了,但苏青自己已经快四十了。
...
刚刚走到复道,还未等出了北宫,就见到张让正带着人穿过复道回北宫。
黄殊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干的那点事被发现了。
“黄少傅?”
“授完课了。”
张让笑着打了个招呼。
“嗯,刚交完。”
“你们这是?”
黄殊点了点头,笑道。
“嗨,还记得上次光武皇帝显灵的事嘛?”
“光武皇帝让找的人和你画的人是同一个人,这几日咱们盯上了一个道士,貌似能够发现一些线索,刚刚就是去拿人的。”
“这不,就这个牛鼻子。”
张让连忙开口解释道。
说着,他还伸手指了指后面低着头的左慈。
“用不用我也去一趟?”
黄殊随口问了句。
“不用,陛下若有召见,咱家再去请你过来。”
张让摆了摆手,笑道。
“行,那我就先出宫了。”
黄殊微微颔首,作别张让等人。
站在复道上,看着张让带着人走进去,黄殊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呵呵,上钩了。”
黄殊冷笑一声,然后迈步离开北宫。
他之所以没给左慈透露太多,就是担心对方见了皇帝后吓得啥实话都往外说。
所以他压根就没告诉左慈任何事情,甚至在那天给他留下丝帛后,就再也没与对方联系过。
有些时候,多做多错。
新斋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