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德城选择了妥协。“我的烟土是从蓝党那里买来的，这条线鬼子还在的时候就开始了！现在你要是想取代我的位置，可不怎么明智啊！呵呵。”
福德城对现在四九城的形势很清楚！他们这些人的消息都是一等一的灵通，福德城也知道之后四九城多半是红党的天下，自从来到四八年之后，从南方来的烟土就越来越少，价钱越来越高。
这也是福德城这么痛快就把烟土渠道说出来的原因。他不认为蓝党之后还能将烟土从南方运过来，就算运过来价格也太高了，能消费这么贵的烟土的人太少了。
“我不想听你说废话，你烟土馆的账簿在那里？”
这个渠道和王恒想的一样，王从最南边将烟土运过来，肯定是要和蓝党的军队打交道的，这很可能也是蓝党一条来钱的路子。这个只要解放四九城之后就能解决，现在王恒关心的是德械仓库和账簿上的消息。
“呵呵……”
福德城的笑声很刺耳，物理意义上的刺耳！低沉而沙哑，就像是破旧风箱发出的喘息声。垂死挣扎的声音！
“你问我两个问题，我回答了一个！我怎么知道你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之后！会不会放了我？我不会告诉你账本在哪里的！”
王恒不屑的笑了起来！
“你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你要是不配合我就让你享受完世界上一切痛苦之后！再送你去死。现在你浪费了我的时间！这是你的惩罚。”
王恒依旧是在福德城身上狠狠的点了两下，对于逼问这件事，王恒已经非常熟练了。王恒卸下了福德城的下巴，一把将福德城拽下了床。
“把掌柜的和小翠带进来。”
门口的程双带着掌柜走了进来，让掌柜站在福德城旁边，程双问道。
“小翠？是刚刚楼下卖骚的那个女的吗？”
王恒没好气的看了程双一眼，这个老程那都好，就是嘴不怎么样。
“是的，把人叫上来，就说是福德城吩咐的，嘴上有点把门的，别在人跟前乱说。”
程双挠了挠头，他知道王恒说的是对的，因为自己这嘴确实得罪了不少人。程双讪讪的挠着头，下楼去叫人了。
王恒将眼神看向了一边努力降低存在感的掌柜的。感受到王恒的注视！掌柜只感觉末日来临，看着地上的福老爷。掌柜的对自己灰暗的未来已经有了预期。
看着不断颤抖的掌柜！王恒笑着上前拍了拍掌柜的肩膀。将站不住的掌柜的扶到炕上坐下。
王恒温和的笑了起来：“这次你做的很好，之后我会将你的表现如实上报。你也算是戴罪立功了！你知道福德城的账本放在哪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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