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丁愚的人品毋庸置疑,但这件事也让众人心存芥蒂。既然都决定继续攻破高塔这件事也被草草处理,众人携手进入第八层。
但还未进入便听到有人做戏的声音,咿咿呀呀的好不热闹。
定眼一瞧,果然映入眼帘的就是个巨大的戏台,戏台上人声鼎沸,来来往往彻底看懵了众人。
怎么会出现这么多人?
其中一位王侯扮相的男人被人簇拥至台前,首先向众人施礼,借着锣鼓声便开始自报家门:
“诸君!孤乃王孙星尊,在此恭候多时了!”
这场大戏一行人听得津津有味,完全忘了自己是干嘛来的,还是灵侍提醒道:
“诸位,切莫放松啊!”
谁料她这一开口竟然也是戏腔,惊得她连忙捂住了嘴。
这时从未出过手的童心剑主动站了出来,拿着折扇拍了拍手掌,并称赞说:
“如此甚好!”
说完纵身一跃就来到台上,虽然没有得到所有人的认同,但接连的大战让人疲惫不堪,众人纷纷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准备观看这场大戏。
王孙星尊看着对方与自己相仿,同样都是瘦瘦小小,满眼都是欣赏,手中的棍子就这样轻飘飘地打过去。
童心剑看到那轻飘飘的棍子丝毫没有气势,便以手中的折扇抵挡。
两人叮叮当当打了数十个回合,别说是对方了,就连童心剑手中的折扇都没打坏。看的人是昏昏欲睡,丝毫提不起来兴致。
经历一场大战的丁愚哈欠连天,顺势就躺在灵侍的腿上沉沉睡去,也不顾灵侍那红透的脸蛋。
“你!你这是做什么?”
一边说还一边推开丁愚的脑袋,丁愚倒是无所谓,死缠烂打非要躺在灵侍的腿上,并谎称自己伤势未愈。
灵侍听到他的诉苦,便一切都依他,看得其他人是一脸嫌弃。
只有宋轻舟投来羡慕的目光,看着袁玉知的腿,实在壮不起胆子躺上去,此刻台上却发生了新的变化。
与童心剑切磋的不单单王孙星尊一人,那些作为他的属下,在没有征得王孙星尊的同意便擅自加入战团。气得他拿手中的木棍随便一扫,就打倒一片。
“你们这群混账!竟打扰孤的雅兴,该当何罪呀?”
台下昏昏欲睡的季风用手指,捅了捅身边的赵一剑问道:
“喂!你的师弟被那么多人围攻需不需要帮忙?”
赵一剑支支吾吾半天说了句不用,便将头扭过去。说来惭愧,这位同门小师弟的名字,自己根本不得而知,更别提他的手段了。
但看着童心剑面对这么多人仍然面不改色,单论这份气度就比寻常弟子高出不少。
虽然王孙星尊已经为了这事而道歉,但接下来他的棍也越来越重,与刚才的的戏耍完全是两个状态。
伴随着鼓点声越来越急促,王孙星尊的出手越来越凌厉,童心剑见状手中的折扇也完全打开,以不变应万变。
伴随着王孙星尊一手戳棍,将他手中的折扇怼个稀巴烂,童心剑这才祭出温养在气海中剑胚。
那粗糙的剑胚散发着光亮拿在手上,整个人气势如虹,似乎已经与剑胚融为一体。
刚要挥剑只见对面的王孙星尊一掌拍来,童心剑躲闪不及正中胸膛。虽然这一掌不痛不痒,但中掌后的童心剑却换了副痴傻的模样,呆愣愣地站在那里。
王孙星尊见此一幕不由得心生欢喜,高喊一声:“来人!给我拉下去即刻开堂会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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