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包裹着暗红色石头,看情形就是当着他的面抓走宋洪月的幕后黑手。
这石人将人形蛊握在手里,在宋洪月的哀求声中竟然将人形蛊吞入腹中,石人的表情变化的极其丰富。
看向宋氏兄妹时是一副戏谑的表情,看向丁愚时则是十分复杂的情感。这石人似乎没有做出对他们不利的举动,深深看了一眼丁愚,便重新返回地下。
在它消失前,丁愚很清楚地看到,属于他的三枚枭神印,正完好无损地戴在石人的脖子上。
而且石人的出现,让丁愚的后背一直处于火热的状态,看样子这石人似乎与神释道有很大的关联。
石人消失后余下的蛊师将受伤比较严重的宋拓疆救了回去,丁愚却执意留在小寨,从白天看到黑夜。
“人究竟为什么要作恶?”
这个问题像块石头一般压着丁愚的内心,压的他喘不过气,一直持续到大妙司出现在他眼前。
“巫祖的后人啊!去大巫侗去寻找你的答案吧!”
丁愚再想问一些有用的线索,大妙司已经闭紧嘴巴,似乎一个字也不愿意透露。
丁愚没有办法,就凭他这个心态留在这里也是拖累其他人。倒不如听从大妙司的建议,而且这地方与巫祖息息相关,也许能从中找到一些克敌制胜的办法。
丁愚谁都没有打招呼,一个人奔向蛊师奉为圣地的大巫侗。
从离开阴珠林的那一刻起,丁愚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恍如隔日,似乎头顶上的阳光都不一样了。
大巫侗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神秘,反而建立在闹市中,无数南疆的居民当做这里为朝圣之地。
看着那些人一边走一边虔诚地跪拜,丁愚心中的不痛快在此刻似乎也烟消云散了。
信仰!就是他们脸上洋溢笑容的原因。
看到因为虔诚而喜笑颜开的凡人,丁愚也跟着傻乐起来,似乎一切的不顺都被他抛之脑后。
丁愚就坐在大巫侗门口足足待了一整天,夜半时分,负责迎客的童子,突然站定在他身边弯下腰行礼问好:
“丁公子!我家主人有请。”
丁愚对这个邀请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地方不是蛊师的圣地吗?怎么还有人在这里做主?
怀揣着好奇之心,一路跟随童子来到大巫侗深处。
而供奉南疆圣子的地方似乎并没有那么气派,反而略带点寒酸。
那个被称作主人的男子正虔诚地跪拜南疆圣子,听到动静后缓慢起身,身上沾染尘土也选择视而不见。
想必这就是南疆信奉的礼敬一切的规矩。
丁愚向他行了个中州的揖礼,而那人似乎有些受宠若惊,扑通一声跪倒在丁愚面前。
“先生你这是?”
“不知巫族大人降临,有失远迎实在罪该万死,只是小人还需尽心侍奉圣子,实在脱不开罪身...”
得得得!
这一幕将丁愚弄的哭笑不得,哪有那么多规矩,未及时相迎就要去死?当年的巫族也没有这么霸道吧。
想不到自己巫族的血脉在南疆弄的人尽皆知,正在胡思乱想之际,男人突然捧着东西呈在他面前,等待着丁愚亲自打开。
丁愚忐忑地伸出双手,白布盖着的东西突然亮了一下,一股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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