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a——”
挂了电话,王也十分不舍得的把手机递给了门外的乐乐,自个回到房间里。
酒店里本来就很安静。
他的这间房间还是尔导特意给他安排的,不临街,在走廊的尽头,保证没有任何人在门口经过。
门一关上,房间里安静得不行。
只有导演特意让人挂在房间里的一个老式挂钟的秒针移动时发出来的咔嚓咔嚓声。
茶几上放了一堆书,有些名字看起来很熟悉。
王也上前翻了翻,暂时放到了一边。
他这些年,还从来没试过像这会这样无所事事,而且是整整一个星期。
从当练习生那会开始,他的生活里就是各种各样的日程表。
几点起床,几点上课,几点吃饭,几点睡觉。
在国外的四年里,他的时间安排都是精确到一刻钟的。
入行了以后,最开始那会工作不多,他很擅长自已找乐子,时间也是安排得满满的。
现在忙起来了,日程表密密麻麻,时间的那一栏,精确到分。
很多时候早上在一个城市起床,晚上在另外一个城市入睡。
跟夏至在一起之后,夏至那就是个人形定时器。
虽然夏至不承认,但是强迫症强迫大发了!该什么时间干什么事情,像刻在骨子里一样。
虽然夏至并不强迫他跟着一个步调,但他多多少少的很受夏至影响。
所以,不用拍戏,不用赶行程,他一时竟不知道该干点什么。
往常留给他的都是一些碎片的时间,玩会滑板,玩会游戏,给夏至发微信,都是他乐意干的。
可这会这三样都没戏。
王也有点无所适从。
尔导说,整部片子,调调会相对压抑,角色也是一个需要很内敛的性格,所以,他要提前适应。
他现在这种很虚无缥缈,很难形容的感觉。
难道就是压抑的感觉?
好像也不能这么说,他更想用闲得蛋疼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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