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前日有人说自己不行了,再也不想与我同床了......看来那人今日是改变主意了。”周澹容裹住孟妤的小手,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
周澹容此话一出,孟妤刚刚摆好的撩人姿态瞬间塌下去不少,她张牙舞爪地说道:“分明是你要的太多了,哪有,哪有人一晚上叫三四次水,你,你第二日还有事呢......”
“哦?那妤儿今夜能准许我几次呢?”周澹容看着孟妤破防的模样眉眼间都染上了笑意。
男子的劣根性被激起,他便忍不住握着孟妤的腰问出了让她更为窘迫的问题。
孟妤吞了口口水,她并非不喜欢那鱼水之欢,只是......周澹容实在有些强的可怕。
明明他自己胸膛的伤才好,却仿佛不知疲倦的野兽般一次又一次地试探着她的底线。
哪怕这种试探是温柔而克制的,也耐不住那拉长的战线将她彻底消磨殆尽。
“融哥哥......”孟妤小脸憋得通红,也没好意思给出一个答案。
周澹容见此再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不同于平常的轻笑,这次周澹容的笑声放肆而张扬,仿佛放下了自己所有的防备和芥蒂,只是想旁若无人地大笑一次。
孟妤听到周澹容如此笑,她本是觉得窘迫和羞耻的。
可但后面许是被周澹容感染,她也忍不住扬起了嘴角,觉得二人论这事也是荒唐。
“凤梨酥要凉了。”周澹容伸手揩去眼角的泪花,捏起一块凤梨酥送到孟妤的嘴边说道。
“唔,怎么突然又想起来这凤梨酥......”孟妤被凤梨酥塞了个满嘴,顿时腮帮鼓鼓囊囊地像只在吃草的兔子。
而没等她吃完,周澹容这次如她所愿,亲对了地方……
——
萧府,春华院。
院内北边最素净的一间厢房内,赵菀晴的桌上正放着两封书信。
一份是样式普通的红色信封,另一份是烫着金纹的、墨竹色的信封。
赵菀晴先拿起了红色的那封,这是赵家写给她的。
三页信纸里,一张是赵父说退婚的事绝非是小事,已派她的兄长前来同“萧融”商谈。
而其余两张则皆是对赵菀晴办事不利的责备。
赵菀晴看着那龙飞凤舞的字迹,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若是兄长知道她在徐府做的事,只怕再也不会管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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