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征服而扩散,因嫉妒而膨胀。
说她男人多,她还真是给面子?
跟走马灯似的,见天轮个不停?
“程——”
趁着程屿单手解皮带之际,江清梨原是想趁机挣脱。
可刚一个字脱出口,就再次被拿捏到强有力的五指山下。
“叫?你敢在他面前叫么?”
程屿大口喘着粗气,将女孩的身子压在茶几上。
抽出皮带,将她双手紧紧绑缚在身后。
“之前唐易扬在外面的时候,你不是挺兴奋的?我以为你就喜欢这个情调。”
程屿用力扳住江清梨的脖颈,让她不得不吃力地向后仰上。
“程屿……放开我……不要……”
江清梨小声嘤叮,恳求。
可她越是这样,越是让程屿难以自持地滋生出强烈的凌虐欲。
“怎么?现在知道要脸了?那个姓秦的,是你什么人啊?”
“程屿……唔!”
抬眼看到磨砂玻璃外那道静止不动的身影,程屿再也不顾女孩的挣扎与乞求,恶狠狠地冲下去。
门外的身影僵了一下,空气死一样地安静下来。
秦书贺知道江清梨今天下班会来俱乐部,他正好没课,于是也一道过来看看。
刚进来就听老柴说了事故,还是跟江清梨在一起的人受了伤,秦书贺一时情急,想要确认她有没有事,这才唐突闯进了贵宾休息室。
然后,就看到门上那一晃一晃的身影,门内那小声啜泣的喘
息……
秦书贺攥紧拳头,退了几步,出去了。
“孬种。”
程屿冷笑一声,扳过江清梨白皙的脖颈,用拇指狠狠分开她紧闭的唇瓣。
一股甜腻腻的味道钻进鼻息——
“今天,用的什么味道的唇膏?”
江清梨不说话,一泪水滑下来回答。
程屿满心怒恼。
几分钟跟之前还撩骚到不行,现在装上贞洁烈女了?
“不说,我自己尝了?”
俯下身,他狠狠吻住江清梨的唇。可是一贯生涩却又不失主动回应的舌尖,此刻却紧紧藏在珍珠贝齿之下。
她竟然抗拒他的吻!
越抗拒,程屿越是愤怒。
“江清梨,这不就是你自找的么?”
他眼看着她一步步越雷池,在他身边兴风作浪。
偷用他的手机和电脑,接近他的客户和竞品商,勾
引他的外甥,挑衅他的未婚妻。
他由着她折腾,睁只眼闭只眼当看不到,可不表示他会允许自己睡过的女人,一而再再而三,带着形形色
色的男人们到他面前晃悠!
程屿终于起开身时,江清梨已经全身瘫软,连一个指头都抬不起来了。
双膝在茶几上摩擦得血肉模糊,地毯上淋淋落落的,混合着看不出颜色的各种污痕。
她一动不动的样子,让程屿越发觉得不爽。
宣泄过后的空虚感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成倍扩张着。
她跟之前不一样。
每每极尽解数地勾
引,纠缠着主动,言语的挑弄,眉眼拉丝。
而这次,唯一的不同就在于——
那个叫秦书贺的男人,站在门外。
“怎么?怕他看见?”
程屿点了一根烟,狠吸一口,“如果我猜的没错,不就是那姓秦的把你送我床上的?”
程屿做梦也没想到,江清梨会突然像炸了毛的小野猫一样,腾地跳起来——
“你再说一遍!”
她不顾衣衫不整,头发凌乱。
满脸泪痕,满嘴咬痕。
操起桌上的烟灰缸,却在程屿面前不到五公分的距离处——
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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