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当时怕夫人和二小姐许诺的一百两银子不会兑现,所以还偷听了她们的对话。”
“羊奶中下毒的人,是大夫人,那日大夫人是有去过膳房的,此事膳房内的厨子和婆子也有见过。”
姜逸国眼神冷厉地朝姜夫人看过去一眼,随即又吩咐人将膳房的婆子厨子带来。
当时膳房内是有人的,但姜夫人急着下药,所以转了一圈后,趁着那些人不注意,还是将毒下进了羊奶内。
膳房内的人被带来,姜逸国一问,这下好了,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姜夫人。
姜老夫人也是没想到,这个儿媳妇总是在自己面前说起姜揽月,要好好防着她。
她以为是自己上回的警告有了用,没想到她还是死性不改。
姜夫人一副震惊在原地的模样,随即哭喊起来,“相爷,老夫人,不是我,我当时只不过是去膳房内看一眼午间吃什么,绝对没有下毒。”
“姜婉儿买药的铺子老板,需要本王命人将他也叫来吗?”
他早就已经找到了铺子老板,只不过配合着姜揽月,不然的话,他早就带着人来宰相府为姜揽月证明清白。
姜夫人闻言,却是咬牙,破罐子破摔似得,恨恨瞪着他,“谁不知道靖王爷和姜揽月走的极近,出入靖王府简直如入无人之境。”
“王爷为了姜揽月,而诬陷给臣妇,又有何不可能?”
她才说完,姜逸国就一巴掌打了过去。
姜夫人被打的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在地上。
“贱妇,竟敢攀咬靖王爷。”
说罢,他又冷哼一声,“将解药拿出来。”
“若是拿出来,还能留你们一命,若是不拿,便都去庄子里待着。”
找借口将她们送去庄子,基本她们后半生就要在那里待着了。
姜夫人脸色顿时大变,她就无所谓了,可她的婉儿绝对不能在那里受苦。
“解药,我……我找……”
她不知道解药在哪里,想去找姜婉儿,却是想起姜婉儿去找五皇子了。
“婉儿的手里应当有解药,但她现在在五皇子府……”
姜老夫人不管姜婉儿人在哪里,当务之急是要先救她的孙子。
“这般阵仗去五皇子府,怕是会惊扰到五皇子,届时怕是传的更广。”
看到姜逸国踌躇的样子,姜揽月却是眉心微蹙,“难道父亲是打算,即便找到了真正的凶手,也还是要让女儿来背黑锅?”
“那自然不是。”
只是觉得毕竟是家丑,他道:“只是觉得叫外人看了笑话。”
若是当日他在府内,为了保全名声,即便是要送大理寺,也是悄悄的,绝对不会闹得满城皆知。
好在皇上病重,暂且无法退亲……
想到自己的名声没有恢复,只要她去给皇上治病,皇上恢复后,就能将婚约解除,姜揽月没再说什么。
“确实,宰相府的名声重要,还是罢了,叫外人知道,也是不好。”
“只是大夫人和姜婉儿却是不能就这么算了。”姜揽月表明自己的态度,又拿出一颗药丸来,“王爷已经将需要的草药拿了来,这药丸已经制好,父亲若是想拿解药去救彻儿,那就不能轻饶了她们母女。”
新斋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