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瞎子,你干嘛呢!”
黑瞎子见没得手也不在意,只是调笑道:“嚯!林暮,你这是铁头功啊!瞧把咱们小三爷给撞的,啧啧啧。”
林暮更不好意思了,瞪了眼黑瞎子,就连忙贴在无邪身边对他嘘寒问暖了。
阿宁默默的将掉在地上的绿松石捡了起来。
她看了一眼绿松石上的裂痕,又看了眼无邪头上肿起的大包,最后将视线落在了林暮仅仅只有些泛红的额头。
无邪这也算是“额头碎松石”了吧?
阿宁在心中开了个只有自己知道的冷笑话,手上不停的将绿松石塞进衣兜里,打算等会儿找机会再把这东西丢远点。
在几人身后,无三省趁机朝黑瞎子投出了一个询问的眼神。
黑瞎子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示意周围没危险。
知道没什么突发状况,无三省松了口气,紧接着恨铁不成钢的看了眼不成气的侄子,随后又有一些心疼,
瞧这小脸儿白的哟~
没看多久,他又跟被无邪靠在身后当架子的解语臣对上的视线,无三省心虚的又将视线落回了无邪身上。
“啧,无邪你这小子现在这么虚的吗?被一个姑娘家家的撞了一下就废了?”
无三省选择性的忘记了之前林暮砸在他脸上的拳头,吐槽了会儿侄子之后,扭头严肃的看向那些好奇的手下。
“今天大家都辛苦了,就在这儿休息吧。”
“啥?!在这儿?蛇蜕里?”
拖把不可置信地看着无三省,情绪激动之下,声音也拔高了不少。
解语臣注意到了无邪皱起的眉头,冷声呵斥道:“再吵,舌头割了!”
拖把猛地闭上嘴,但看着盘腿坐在蛇褪里的无三省,心中还是发怵,“几位爷,我要不还是回之前那个洞里休息吧,在这我害怕。”
说着,他自顾自的倒退了几步,见几人都没有反应,立马抬脚就带着背上的王月半健步如飞的往之前的洞穴跑去。
“你自己找死,别带着胖子。”
冷冽的女声在蛇蜕中响起。
拖把僵硬的停下了脚,他回头看一下那个身穿的皮衣女人,“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阿宁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并没有解释的意思。
拖把进退两难,想走不敢走,想留不敢留,最后他见几个做主的人都没有退回洞穴的意思,只好将背上的王月半放到了石道和蛇退的交界处,自己委委屈屈地缩在了王月半和岩壁的中间。
阿宁锐评:“窝囊。”
林暮拿着解语臣提供的手帕,用水打湿之后轻轻的敷在了无邪额头肿起的鼓包上。
“无邪对不起,你现在有好一点吗?”
“小暮你别担心了,我真没事儿,就一个包而已,我歇一会儿就好了。”无邪说话间十分自然的把脑袋从解语臣肩膀上挪到了林暮的肩膀上,见她没有拒绝的意思,身形下移又自然地躺在了林暮腿上。
虽然他脑袋疼,但谁也不能阻止他和小暮贴贴,小情侣就是要黏黏糊糊的才对嘛!
至于发小?
无邪用余光看了一眼笑得特别温和的解语臣,发小不就是用来助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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