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砍,她一边说:“这树少说也有百十年了,中间空了不少,但边上的木质倒是紧实,烧火肯定耐烧。“
焕丫抹了把汗,手上动作不停,嘴角带笑:“是挺耐烧的,这枯木逢春那都是戏文里唱的,咱们庄稼人讲究实在。”
说着又是一刀,“就这么一棵,就够咱们烧上一个月了。”
“可不是,这要是全部剔下来,怎么也得有好几百斤嘞。”
说话间,树干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要倒了!”秋梅眼尖,一把拉过陈顺子往后撤,又朝着焕丫喊道:
“焕丫快过来!”
“马上!”焕丫应了声,又抬眸看了眼,树是歪了点,但还没到火候。
她抬起手,没有片刻犹豫看准方向又补了两刀。
伴随着“咔嚓”一声脆响,焕丫利落的往后退了一步,挡住了脸。
轰隆——
老树轰然倒下,扬起一片尘土。
焕丫放下手,拍了拍身上沾上的灰尘,笑着说:“这可好了。”
“可不是?”秋梅乐呵道,又伸手拍了下树干,“咱今儿运气不错,得这么大棵树。”
陈顺子抽空喝了口水,又把水壶递给秋梅:“收拾收拾,把枝干都剔下来,估摸着天黑前能回去了。”
“成。”焕丫说着已经弯腰开始清理树枝,动作又快又稳。
秋梅笑着摇头:“你这丫头,干活比男人还利索。”手上却不停,麻利地将粗枝捆成一束。
陈顺子擦了擦汗,看着两个姑娘干活的劲头,不由得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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