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觉得自家媳妇儿真是上了年纪了,啥事都拿出来往外说一说。
陶婶子起身往另一间屋子走,一边走一边嘀咕:“就是感觉见过呀!”
另一边的温家,闫文清客客气气的和温父温母打招呼。
温母看着她和陆之野略带相像的眉眼,心中一惊。
面上还是礼貌的握住了闫文清的手:“等你们许久了,京市要比黑省那边暖和一些吧。
听说你们那边都零下二三十度,实在太冷了一些。”
闫文清浅笑点头:“确实是这样,大部分冬天都不出门,都是在家里猫冬。”
三个孩子已经和温望秋闹成了一团,温思禾把自己提的东西放进了书房。
这才出来给温母打下手。
闫文青捋起袖子,还想去帮忙,被温思禾按了下来。
在厨房里,借着外面的嬉闹声,温思禾把闫文清的身份和温母说了一遍。
温母有些惊愕,心中更是五味杂陈。
以前孟家的事,附近几个大院基本都知晓。
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么多弯弯绕绕。
唉,也是个苦命的女人。
温母把手中的土豆炖鸡递给温思禾:“你去招呼人吃饭,还有一个汤就可以上桌了。”
饭桌上,陆之野郑重其事的给岳父岳母介绍闫文清。
“爸,妈,这是我的母亲,这是弟弟。”
温母经过温思禾的提醒,没有表现出多震惊的表情。
反观温父,手中的筷子险些落在了地上。
他不可思议地看了看陆之野,又看了看闫文清:“这,这........”
不是说陆之野一家子都去世了吗?
这咋突然冒出来一个母亲和弟弟?
温母在桌子底下,掐了一把温父的大腿,这才让震惊的温父回过了神。
温母笑着用公筷给闫文清夹了一块肉:“他们小两口结婚六七年,我们和亲家还是第一次见面呢。
刚才从外面进来,如果不说你是小野的母亲,我还以为你是他的姐姐呢。”
温母是真有些羡慕,做女人的,哪有不爱美的,陆之野和温思禾的年龄一般大,想来她和闫文清也差不了几岁。
可你看看,人家白嫩的脸蛋和剥了壳的鸡蛋一样。
说出去顶多有30岁,哪像是40来岁的人?
闫文清笑弯了眼:“亲家的学识,是我一直仰慕的。
我闲来无事也会看一些外文书,就是有些词语拿不准。
等回头空闲的时候,还要多向你请教请教。”
这话说的有水平,也说到了温母的心坎上。
她本就是外语老师,俩人也算是找到了共同话题。
一时间,在场的几个人都插不上话了。
温望秋用眼神询问自家闺女:这到底是咋回事?
陆之野亲自给温望秋倒了一杯酒,把之前发生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温望秋没想到他们一家的人生这么曲折。
一时间,心里有些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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