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离声:“……”
啊啊啊啊啊啊,也就是说,她若是真跟卫师兄做什么,这两个小崽子,会感知到的吗?这还怎么做?
曲池乔看她整个人都不好了,只能说:“这个也不是没法子,只需要将他们的五感封了就是了,但这样的事情,次数不宜多,否则还是伤害孩子的。”
江离声终于松了一口气,认真讨教,“次数不宜多,大概多久能一次?一次能多久?”
曲池乔斟酌道:“几年一次,一次几天,应该不会有碍。”
江离声叹气,“行吧,哎,为了他们,我可真是辛苦极了。幸好你说的不是几十年一次,我已经忍疯了。”
神魔与天同寿,按理说,百八十年都不过弹指一瞬,但她和卫轻蓝不同啊,没有打坐,也不怎么修炼,整日悠闲度日,这日子就有些难捱。
她径自叹息了一会儿,“那程度呢?”
曲池乔自己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虽然身为医官,但也没想到有朝一日,要替尊上排忧解这个难,她只能说:“这得您自己一步步小心地摸索魔胎的承受度了,这属下也不知道啊。”
江离声懂了,“我要一步步试探底线。”
曲池乔咳嗽,点头,“是这样。”
江离声明白了,又问了些别的,曲池乔能给的肯定说法自己都给与肯定解答,不能肯定的,只能模棱两可让她自己摸索。
于是,江离声心下踏实了,打算等她和温别宴离开后,她就拉着卫师兄实施。
温别宴每次来到苦山,最多也就待上两三日,处理完事情,他就走。
但这一回,都过了七八日了,他也没有动身的打算。
江离声忍不住问他,“事情都处理完了,神使怎么还不走?”
就差说你不走,我和卫师兄不好意思关起门来干羞羞的事情啊。
温别宴看她一眼,没说话。
曲池乔在一旁咳嗽。
“怎么了你们?”江离声后知后觉发现这两个人不对劲,准确说,是曲池乔不对劲,毕竟她没从温别宴脸上看出什么来,这人跟曲池乔不一样,不容易让人窥探。
曲池乔更想咳嗽了,一时间有些压不住。
温别宴倒了一盏灵茶,递给她。
曲池乔不想接,扭开脸,温别宴将茶端到她嘴边,曲池乔只能赶紧接过来,喝了一口又一口,还觉得喉咙里痒的不行。
江离声眼睛都睁大了,“你们……”
曲池乔腾地站起来,要走。
江离声眼疾手快,一把按住她,“走什么走?”
卫轻蓝一旁无奈,“多大的人了,稳重些,你有孕在身。”
江离声只能稳着点儿,毕竟被他管的习惯了,听他话,不再急,而是按着曲池乔,看看她,又看看温别宴,温别宴脸色倒是没什么,稳稳地坐在那里,曲池乔却不同,她顶不住,耳根子渐渐泛起了云霞,很快,又爬上了脸颊。
江离声“哎呀”一声,“你们俩有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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