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人办事也是迅速,在他醒来的时候,便已经把刑具搬进来。
火盆架起,铁钳烧红,血迹斑斑的鞭子凌空抽了几下,啪啪作响。
刘胜到底是杀过人的,心理素质过硬,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道:“你们这是私设刑监,乃是大罪,你们眼里可还有王法?”
有些人就是这样,觉得律法能框住很多人,但不包括自已。
他触犯律法,却想用律法保护自已。
跟这种人不必争辩,争辩只会让他说更多的废话。
我直接一个烧红的钳子往他手臂上展过去,卡住手臂一收,衣裳迅速被烫破了洞,肉滋滋的作响。
惨叫声凄厉地响起。
不要紧,这地窖足够隐秘,任是叫破了喉咙,声音也传不出去。
再硬的骨头,在刑具面前,也不堪一击。
我都还没开始拔指甲,他便已经一五一十地招了。
两家确实交好,双方父母和儿女们一直都十分融洽,刘胜与水家哥哥也很是要好,一个念书,一个做生意,平日里也会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
但刘胜落榜,对他而言是很沉重的打击,虽然他表面说不在乎,还年轻,还能继续考,可每晚都睡不着,头发一把一把地掉。
偏生,那日两家聚在一起吃饭,水家哥哥开玩笑说了句,“你这些日子埋头苦读,却连个举人都没考中,这不白白费了灯油吗?”
就是这一句话,让刘胜把落榜之后的所有情绪全部发泄在了水家哥哥的身上。
他晚上辗转反侧,越想越生气,越想越恨,竟动了杀机。
杀心一起,就怎么都按不住了。
但他知晓自已打不过水家哥哥,只能智取。
他试过邀约水家哥哥出去游玩,伺机动手,可惜水家哥哥竟说你都落榜了,还不抓紧读书,莫非想下一次还落榜不成?
这话本是作为朋友的规劝,可刘胜听了,觉得他是再一次耻笑自已,越发坚定要杀了水家哥哥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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